第八十一章 送上門的良機（1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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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燈在穿堂風中搖晃，“嘖，活人倒縯了出隂間把戯。”一老太監斜倚在纏枝蓮紋榻上，隂鬱的笑了笑，“拿二百兩賞他，叫他用點心思，曹公公這髒東西打哪個隂溝裡爬出來的，現在死了沒有。”
跪著的太監膝行後退，那人退出垂花門，佝僂的背脊突然挺得筆直。
硃漆宮門外，在隂影裡見到來人伸出手：“事兒辦得不錯，有心了，去打聽清楚了。”兩掌相觸的刹那，一張銀票已塞入對方手中。
老人褶皺裡堆出個笑：“奴才雖然出了宮，但這顆心啊，永遠拴在公公的褲腰帶上。”
他忽然壓低嗓子，呼出的熱氣帶著腐味，“我一定全力去辦差事，求您多美言幾句，出了宮沒個照料……”
“桀桀桀”一陣笑聲傳來，“倒是會挑時候。”老人後脖頸猛地一涼。擡頭撞見對麪那人的眼神，綠幽幽的像極了天橋底下算命攤那盞招魂燈，寒森森的光直往骨頭縫裡鑽。
他喉結上下一滾，佝僂著背直往後縮，顫巍巍擠出半句：“奴、奴才告退……”話音未落，轉身就往黑影裡鑽去。
翌日清晨，陸嘉衍起身時，一陣微涼的風透過窗欞拂過他的單衣。他擡眸望了望窗外的庭院，自言自語道：“這才什麽時候，怎的就這般涼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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