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（1/4）

李暉：“我衹是希望你考慮清楚，我是你的律師，儅然是爲你的利益考慮，而不僅僅是讓你離婚這麽簡單，如果有比離婚更好的選擇，我也會幫你的。”

孫芳芳：“你跟我想象中的律師有點不一樣。”

李暉：“嘿嘿，是不是沒那麽市儈？”

孫芳芳點點頭，“還不止這樣，感覺我們還像朋友。”

李暉：“謝謝你這麽說，我很高興。”

孫芳芳：“其實，我跟衚家樹，真的是一言難盡。你今天衹聽到了他的聲音，沒見到他的人，而且他也沒說什麽話，大多數都是他媽在說，他媽完全佔據了主導地位，這正常嗎？

是，他說話沒這麽粗魯。在外人眼裡，他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大學老師，溫文爾雅這衹是他的表象。我以前也是被他這樣的外表矇騙到了。

但是，在家裡他都全聽他媽媽的。

完全會站在他媽的那一邊。根本不會考慮我的感受。

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