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4章 琯（2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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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外，兩人坐上馬車，一同朝著呂思清的府邸趕去。
馬車上，張啓正繼續看著手中的卷宗，神色越來越沉。
這許翰林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太學宮榜首，十二年的外郎，想想都令人心生絕望。
大商的官場，竟然已黑暗到如此程度。
有大才者，都無法以自己的鋒芒，照亮黑暗半分。
“佈衣王，老臣可否問一句，你與那許翰林是何關系？”
看了許久，張啓正擡起頭，問道。
“本王與其父前幾日在後土廟相遇，交談之下，方才知曉，我們都曾得到過道門的一些傳承。”
李子夜如實說道，“算起來，算得上同門。”
“衹有這樣？”張啓正皺眉道。
“這樣，不夠嗎？”
李子夜平靜道，“同門之情，很重了。”
“僅僅見過一次，佈衣王便要費這麽大的力氣去擧薦他，似乎有些不值。”
張啓正認真道，“佈衣王應該知曉，這件事是多麽睏難，你們的交情，遠未至如此程度。”
“張大人，世間事哪有那麽多值與不值。”
李子夜輕歎道，“本王不知道便罷了，既然已經知道許翰林的情況，還不拉扯一把，本王的良心會不安的。”
良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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