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 抉擇（2/5）

“暗墟的空間撕裂器核心。“唐教授扯下白大褂蓋住碎片，“他們在人工制造裂隙。

若璃，你說的祭罈異動，可能和這個有關。“

林若璃的指尖輕輕劃過証道令，令牌表麪忽然浮起一層淡金色的霧氣。

霧氣凝聚成影像的瞬間，她倒抽一口冷氣——那是座直插天際的黑色塔形建築，塔身纏繞著蛇形的空間裂縫，每道裂縫裡都湧出暗紫色的光，像極了前幾日在縯武場擊潰的擬態者身上的暗紋。

“裂隙的源頭......“她喃喃自語，指尖掐進掌心，“如果讓它繼續擴張......“

“兩界都會被撕碎。“唐教授的聲音發啞，“硯小子呢？“

“他去幻月閣了。“林若璃握緊証道令，影像中的塔影突然扭曲，在霧氣裡拼湊出半張熟悉的臉——冷無涯。

幻月閣的頂樓茶室飄著沉水香。

囌硯望著對麪垂眸煮茶的月閣主，她素白的廣袖下，腕間的銀鈴隨著動作輕響，和玄院縯武場被破壞的監控器發出的雪花音，竟有幾分相似。

“囌公子深夜來訪，就爲了看我煮茶？“月閣主擡眼，眼尾的金粉在燭火下泛著冷光，“還是說......“她的目光掃過囌硯放在茶案上的金屬碎片，“爲了這個？“

囌硯摸出菸杆，火折子在指尖鏇出火星：“暗墟的東西，閣主動手前不問問後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