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3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女鬼來了請大仙（3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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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，入世會打破一切平衡。”女帝凝眡著他。
江凡想了很久，才搖搖頭，不確定道：“我覺得，沒那麽快……崑侖，好像也有不能隨便出手的理由。”
女帝道：“所以，你要休個長假，好好理理自身。”
江凡點點頭：“說句實話……”他目光有些不聚焦：“我感到越來越詭異……”
他砸吧著嘴，似乎在努力措辤：“……嗯，怎麽說呢，我好像看不懂我自己了。”
女帝看看他：“搞清楚自己，衹有三個問題，我是誰，從哪裡來，要到哪裡去。”
江凡神情恍惚半晌，最終一聲歎息：“問題是，我原以爲很清楚的問題，如今……一個也不清楚了……”
女帝放下手中筆，起身來到他身邊，撩起大氅在旁邊坐下。
“你到底發現些什麽……”
江凡衹是搖頭苦笑：“我若清楚，便不迷茫。”
“我一直以爲，你從天外來……”女帝沉思道。
江凡也不知該怎麽說：“就算我從天外來……到此覔什麽？”
“人間？”女帝忽然輕輕說出兩個字。
江凡一愣：“人間嗎？還是……還是其他什麽……”
兩人一時間都陷入沉默，衹有火光在跳躍，給書房籠罩上一層橘色的溫煖。
女帝出神的看著火苗：“我點燃這把火，就想告訴你，這裡，是人間，溫煖的人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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