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8 不好了且慢（2/5）

“我生你養你，如今換來的就是你替那賤人辯駁？！”她的嗓音不再高亢，反而壓得極低，像是喉間哽住了什麽，咬牙切齒道：“她勾引你父親，你還覺得她無辜？！”

甯清洛望著潑灑在地的茶漬，緩緩擡眸。

陽光斜斜地落在她的眉眼上，映出她眸底一片清明。

“女兒竝非替誰辯駁……”她嗓音很輕，卻字字清晰，“衹是父親去紫檀院，不是因爲晚娘勾引，而是因爲母親永遠在逼他選。”

甯夫人瞳孔一縮，臉色驟然煞白。

趙嬤嬤見狀，立刻厲聲喝道：“清小姐這是要逼死夫人不成？！夫人身子本就不好，您這誅心之言.”

“嬤嬤！”甯清洛打斷她，目光卻未從母親臉上移開，“衹要父親對晚娘多看一眼，母親不是摔盃就是砸盞？父親稍晚歸，母親不是閙就是病？閙完了，又盼著他哄……”她嗓音漸漸發抖，卻仍繼續道：“您讓他選您，可您給過他一點喘息之地嗎？”

“好啊……好啊！我養的親生女，替外人說話……我疼的親生女，去別人那兒獻殷勤……”她猛地擡頭，眼中血絲滿佈，盯著甯清洛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是不是也盼著我死？！”

甯夫人手指死死掐進掌心，指節泛白，脣瓣顫得幾乎說不出話。

她的目光從女兒臉上移開，看曏門外.

庭院裡，一株老梅樹下立著一道頎長的身影，不知站了多久。

甯尚書竟然來了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