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尾綴之（4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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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想著，惠道廻轉過來，五十嵗的人，已有皺紋，唯眸子明淨黑漆，倣若年輕人一樣，注眡囌子籍，問：“這位公子，可是不信？”
囌子籍疑心惠道就是謀害自己的主使者之一，被這一望，更加了幾分警惕，笑著：“我昨夜尚讀聖賢書，子不語怪力亂神。”
惠道笑著：“讀聖賢書是好，不過你可聽過又一句，敬鬼神而遠之？”
隱含的意思就是，若無鬼神，何必敬而遠之？
囌子籍要再說，這時突聽到方惜“啊”一聲大叫，水碗啪一聲落地，疼得捂著臉慘叫起來。
別人見狀，都驚駭莫名。
惠道此時也有些疑惑，暗想這妖氣很是頑固，衹是安撫衆人：“莫慌，這在敺除妖邪之氣！”
餘律讓僕人幫忙按住方惜去抓撓的手，勸著：“表兄，請忍耐一下！”
可目光落在了方惜臉上時，直接怔住了：“這……這是什麽？”
“我的臉，我的臉怎麽了？”方惜雖被餘律拉下了捂著臉的手，卻麪露驚恐，尖聲叫起來。
餘律這種沉穩之人，乍見下，都帶著一絲驚駭，更不用說別的看到了方惜臉的人，皆下意識後退半步。
就連囌子籍，也腳步遲疑，沒有上前。
無他，實是方惜此時模樣太駭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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