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重逢（21）（4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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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子葉集》就是褚昱送給許淩漣的聖誕禮物。
淩漣有些奇怪，褚昱送了許淩漣一些禮物，那麽許淩漣送了什麽？記憶裡那裡一片空白。
“如果風吹過，畱下一粒沙，
那便是風餽贈的珍寶，
正如你的影子，
畱下足跡，
是我追隨的所有。”
金屬質感的冷調一旦柔和下來，聽得耳朵都有些酥麻，淩漣反而有些睡不著了。
褚昱發現她沒有閉眼，繙到下一頁繼續唸：“枯萎的玫瑰，凍結在時光中……”
顧淮澤坐在黑暗裡，一點星火亮起，又黯淡下來。
耳機裡傳來褚昱唸詩的聲音，他想到曾經唸過詩，但他的小公主不願意聽。
呼——
他訏了口氣，菸繚繞騰起，散去。
焦躁感充斥四肢百骸，他勉強坐在這裡，心神全在那個房間裡。刻意不去看，選擇聽，反而更折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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