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山屍案(49)呈堂物証(2/5)

“喝的什麽酒?”

“花雕。”

“喝了多少?”

姚老板心虛地伸出一根手指:“一壺?”

“一壺能醉成那樣?錢媽媽,張遠山也去過你們絳樓是吧。”我看曏錢媽媽。

錢媽媽點頭:“那是自然~還是常客呢~”

“張遠山在你們那兒喝什麽酒,能喝多少?”

錢媽媽想了想:“張主簿酒量可好著呢~像花雕這種黃酒,他跟我們家姑娘,都是一壺一壺乾的。”

我立刻拍桌:“姚老板!你說謊!張遠山一壺花雕怎麽會醉倒?”

“那,那三壺,五壺!五壺!”姚老板越說越慌。

我拍桌:“姚老板你可想清楚了!我現在就命人取來你家賬本,若是對不上,我們的楚捕頭,可就要杖刑了!”

楚依依竪起了廷杖。

姚老板一下子就慌了:“大,大人,小人其實記不清了,那晚張主簿有沒有來,小人真記不清了。”

雖然張知府的人情很誘惑,但眼前命更重要。

一百杖,呵呵,他不死也殘。

更別說醉裡巷的小酒館,那營收可是相儅可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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