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8章 葉淩的反擊（2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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囌蒹葭裹著雪色中衣倚在雕花窗邊，晨曦在她鎖骨下格外好看。
“哦？蒹葭，你倒是說說，朕變了什麽。”葉淩麪露疑色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。
“陛下昨夜揮劍的模樣......”囌蒹葭指尖撫過葉淩結痂的虎口，“像換了個人。”
“以前的陛下不像天子，而更像是個二世祖。”
“現在的陛下，無論是誰來了，也可一眼分辨，陛下就是天生的君王。”
“妾身真的很好奇，陛下究竟爲何有如此大的變化呢？”
葉淩沉吟片刻，然後緩緩開口。
“昨日，朕做了一個很長的夢。”
“夢裡山河破碎，餓殍千裡。”他麪色痛楚，繼續繼續說道。
“有婦人剜肉喂子，有老丈懸梁殉國，但最後都化作司馬家和曹家腳底的枯骨。”
“陛下！”
囌蒹葭突然按住他手腕，晶瑩的淚珠止不住地滴落在眼角。
若是葉淩不醒悟，那他所做的豈是夢境？
這分明就是大炎的未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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