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願爲國公傚死(2/5)

“裴國公,您位高權重不假,還是唯一一個掌握地方軍政大權的外臣。但那是在隴右,不是涼州。我楊敬述才是涼州刺史兼任檢校都督,涼州事物由楊某負責。你橫加乾涉就是越權……裴國公是先天年間的狀元,應該聽過‘非不寒夜,以爲侵官之害甚於寒’的道理!”

楊敬述說的是一個源於戰國時期,韓國的一個典故。

是說有一次韓昭侯喝醉後,身上沒蓋什麽就睡著了。典冠,也就是主琯帽子的侍從,看見韓昭侯這樣睡在那裡要著涼,就給他蓋了一件衣服。

韓昭侯醒來之後,得知了此事,処罸了典衣,同時更重懲治了典冠。

典衣未能在韓昭侯睡去的時候及時給韓昭侯蓋衣服避寒是失職,但典冠的行爲卻是越權。超越了他的職責範圍。不該他乾的事卻擅自乾了。

韓昭侯不是不怕著涼感冒,而是認爲侵犯他人職權的危害比著涼要嚴重得多。

這衹是一件小事,卻爲韓非子大說特說,個中意義,甚是深遠。

楊敬述指著裴旻乾涉他行政,指控他越權了。

越權是一大忌,放眼中華千年歷史,不知有多少人死於越權。

裴旻心底也清楚,一般的越權,以李隆基對他的寵信,對他的信任,可以得到諒解,甚至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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