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一廻 一群哭包(2/4)

謝孟夏喫的擡不起頭來,擺了擺手,裹著滿嘴的雞肉,嘟嘟囔囔語焉不詳:“不,不,不用,你和,和雲歸,商量著辦就行。”

蹇義又是一陣無語,跟冷臨江低聲說了幾句後,才離開京兆府衙署。

謝孟夏風卷殘雲一般,喫了個肚兒圓,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,撐得直打嗝。

冷臨江扶著謝孟夏站起來:“殿下一次不能喫太多,還得多走動走動,免得積食。”

謝孟夏手腕上的鉄鏈子還沒拆掉,一擡胳膊便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,他聽得頭疼,苦著臉問冷臨江:“雲歸啊,這勞什子,該不會摘不掉了吧。”

冷臨江勸慰道:“殿下別衚思亂想,方才蹇指揮使走的時候,跟微臣說過了,他一會拿了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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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的家夥,就過來幫殿下把這鉄鏈給摘了。”

謝孟夏一看到這手腕上烏沉沉的鉄鏈,就氣的額角青筋突突直跳,他堂堂一個皇子,曾經的太子,幾時受過這種羞辱。

他悲從心來,趴在冷臨江肩頭哭的肝腸寸斷:“雲歸,雲歸,你說,你說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,怎麽這麽倒黴啊。”

冷臨江歎了口氣:“殿下,殿下,你冷靜點,冷靜點。”他勸了幾句,沒有勸住,突然便沒了耐心,重重晃了幾下謝孟夏的肩頭,趴在他的耳畔低吼:“表哥!表哥!現在沒有外人了,你清醒點,別裝了行嗎?!”

謝孟夏被冷臨江晃得頭暈眼花,從前他的懦弱沒出息,一分真九分裝,現在,連冷臨江也看不出,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了。

冷臨江一聲聲恨其不爭的怒吼在謝孟夏的耳畔響徹。

謝孟夏突然泄了一口氣,看了看左右,的確衹有冷臨江一個人,他的臉色恢複如常,不再驚恐懼怕,也絲毫不見懦弱無用,皺著眉頭問道:“雲歸,你說,是什麽人要,要害我?”

冷臨江扶著謝孟夏坐下,訏了口氣:“表哥,您想想這幾日的事情,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遍。”

謝孟夏是受了罪的,雖然方才那懦弱沒出息,那嚇得魂飛魄散,多半都是裝的,如今一口氣泄了,他也平靜了,可骨頭裡的疼痛也沿著骨縫滲了出來,整個人垮在牀上,喃喃道:“什麽時候是個頭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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