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四廻 還活著?(4/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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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長暮愣了一下:“拾人牙慧?”
“可不,什麽鬼片,什麽標配,這是從前阿杳說過的。”說起姚杳,冷臨江的聲音低落了下來:“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鬼話,竟還教壞了包騁這老實孩子。”
包騁低頭憋笑,肩頭一聳一聳的。
實在對不住了。
韓長暮斜了冷臨江一眼:“他,老實?孩子?雲歸,你該找韓奉禦瞧瞧眼睛了。”
冷臨江嘁了一聲,輕輕踢了昏迷不醒的小內監兩下:“快乾活吧,一會兒這小子該醒了。”
包騁圍著黑漆漆的棺槨打了個轉兒,擼起衣袖重重一推。
還沒有封棺,棺蓋用力一推便開了。
先打開的是呂昭儀的棺槨,一股奇異的氣味鋪麪而至。
“哎喲我去,這是什麽味兒!”包騁以迅雷不及之勢死死捂住口鼻,踉蹌著連退幾步,驚呼一聲。
韓長暮和冷臨江也齊齊後退,把口鼻捂得嚴嚴實實。
人已經死了一日一夜,可棺蓋一掀開,溢出來的竟然不是淡淡的腐臭味兒,而是淡淡的香味兒。
“人死了怎麽不臭,是香的?怎麽會是香味兒?呂昭儀身上的脂粉味兒?”包騁捂著口鼻,嗡嗡說道。
“不對,不是脂粉味兒。”冷臨江常年混跡在秦樓楚館,環肥燕瘦之中,對各種胭脂水粉如數家珍,別說是香味兒了,就算是燒焦了化成灰,他分辨起來也不是太睏難,他吸了吸鼻子,搖頭道:“這香味兒裡很明顯有麝香的氣味,呂昭儀有孕在身,她得是有多嫌棄肚子裡的龍胎了,才會用這種脂粉。”
“雲歸慎言!”韓長暮瞪了冷臨江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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