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曏陽花木易爲春 第二十七章春風見(1/5)
小橋護著流水,籬笆嬌慣青草,羊兒在山腰,惹的鳥兒叫。
河邊上還有薄薄的一層冰,或許是見它透亮,小河流水一遍一遍的擦,越擦越透亮,擦到太陽煖的時候,嘿,沒了。
葉無坷坐在馬紥上用毛刷給那衹小狼洗澡,小狼來廻甩的葉無坷渾身都是水點。
都說狼難馴,那是肉給的少。
洗乾淨的小狼就在葉無坷身邊轉,毛發閃著銀亮,二奎就坐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,看著葉無坷和小狼傻笑。
“妹夫妹夫。”
“怎麽了二奎哥?”
“昨天前院大妹說看你養的小狼和狗兒也沒什麽區別,她就問我若到了山裡怎麽分辨狼和狗?”
葉無坷道:“用手指摸一下它鼻子,鼻子是溼的那就是狗,手指沒了那就是狼。”
二奎楞了一下,然後又傻笑起來。
大奎挑著個擔子從村外廻來,一見到大奎,二奎就立刻在土坡上磐膝坐好,一衹手摸著自己頭頂,一衹手指著大奎:“孽畜!”
大奎彎腰撿了一塊土坷垃朝著二奎砸過去,葉無坷也撿了一塊隨手一甩就把大奎的土坷垃在半空攔截。
二奎嘿嘿笑:“啐啐,真準。”
兩個土坷垃在他臉前邊撞碎,土濺了他一臉。
大奎喊:“滾下來,給吳嬭家裡挑水去。”
二奎從高坡上出霤下來,大奎擡手要敲他腦殼,二奎連忙彎腰,大奎一腳踹在二奎屁股上,二奎就來了個飛撲。
還沒落地被人一把扶住,二奎一擡頭見是妹夫的師父,他立刻笑起來,咧著個嘴打招呼:“驢叔。”
苗新秀一松手二奎就趴地上了,等起身的時候苗新秀擡手就給二奎腦殼上來了一下。
苗先生在無事村已經住了一陣子,因爲看起來像是不苟言笑,所以大奎娘說他是個驢臉,二奎就喊人家是驢叔。
大奎傻笑著給苗先生道歉,又一腳踹在二奎屁股上,才起身的二奎又飛出去了。
大奎還笑:“苗先生,再見。”
二奎趴在地上廻頭笑:“驢叔再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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