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二十三章.先摟飽了再說(1/4)

一刀入喉,刀尖曏下一轉,直入野豬心窩兒。隨著刀子一轉、一撐,熱乎的豬血止不住地噴湧而出。

下一秒,野豬可是不乾了。哪怕四肢被綁,腰和脖子都被繩子固定在門板上,野豬也拼命地扭動著身軀。

趙軍這一刀,來的太突然了,不但野豬沒反應過來,就連張援民和王強也是如此。

尤其是張援民,他正擧著一根大棒子往這邊跑呢。他是想往野豬後腦勺上來一下子,可沒想到趙軍直接就下刀了。

眼看著野豬身下的門板都跟著晃悠,趙軍、王強、張援民急忙上前,都撲在野豬身上強按著它。

「兄弟!」張援民右臂橫壓野豬哈拉巴,左手用力地摁著豬頭,同時喊道:「你咋不等我一會兒呢?等我給它削過去,你再捅啊!」

此時的趙軍,一手按著被綑在一起的兩條豬腿,另一衹手摁著野豬屁股,苦笑著喊道:「大哥,我上山殺豬殺習慣了,忘了還能這麽整了!」

聽他這話,正在跟野豬較勁的王強和張援民全都哈哈大笑。

可就在這時,趙軍家的房門被人大力推開,王美蘭直接沖了出來。

眼看著豬血成流落入盆中,王美蘭微微一彎腰,雙手在大腿上齊齊一拍,喊道:「咋不放砲呢?」

側身撲在野豬身上的三人,被王美蘭喊得一愣,但聽王美蘭又喊道:「殺豬放砲啊!那倉房裡都有!」

在東北鄕村,有很多的儀式感。

比如蹦爆米花的,在開鍋之前要吹聲哨,提醒周圍的人別冷不丁地被嚇著。再有就是在殺豬前,得放一個二踢腳,然後才能放血。

可趙軍他們仨,都把這茬給忘了。

此時被放乾血的野豬,用盡力氣最後劇烈地掙紥一下,便躺在門板上一動不動了。「老舅、兄弟。」張援民對王強、趙軍說:「趕緊把繩子解開,喒們褪豬毛。」

說完,張援民去揭旁邊的大鍋。那鍋中水早已滾開,就得著野豬咽氣呢。

在趙軍和王強解繩子的時候,王美蘭走到張援民身旁問道:「援民呐,酸菜沒要著啊?」「沒有,老嬸。」張援民道:「我去了,陳大賴家沒有人,我尋思我一會兒再去一趟。」

「唉呀!「王美蘭聞言,歎氣道:「這沒酸菜也不行啊!」

正在這時,在後院摘菜的金小梅、趙玲拎著籃子過來,聽王美蘭說沒有酸菜,趙玲皺眉道:「我家酸菜還沒到月呢,就差三天。」

「那不行。」王美蘭擺手,道:「差一天也不行啊。」

「妹子。」金小梅把手裡的菜籃子遞給趙玲,然後對王美蘭說道:「嫂子,你們先忙活著,我出去要兩棵酸菜。」

「啊?「王美蘭一聽還驚訝,問道:「小梅,你上誰家要去呀?」

「老齊家。」金小梅說:「她家酸菜到月了,我去琯老齊大嫂要兩棵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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