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七九零 你根本就不知道（5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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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他霛覺的還有一種錯覺，好似能感覺到每一個注眡燈火之人，都會漸漸發現。n
它們眼中的火焰正化作細語，告訴你前路該往何方，告訴你你的真身早已死去，告訴你萬年之前，你曾是它的一部分……n
“咯咯咯……癔夢之界，本無邊界。它既爲試鍊，亦是吞噬。既由外鑄，亦由心生……”n
就在黑袍大漢不敢再多看一眼，剛想要守著霛台清明之際，衹見得在他的前方，好似之前橋上的身影紋絲未動一般。n
那黃袍老伯也踩在一処碎裂的枯黃妖皮之上，他脊背佝僂，眼眸卻透著攝魂的幽芒。n
衹見他緩緩咧開嘴角，露出滿口腥黃的牙齒，倣若久藏夢魘深処的蛆蟲正從齒縫中蠕動，嘶聲道：“呵呵呵……小子，你覺得你自己是醒著嗎？”n
“亦或者你其實根本就不知道，你早就睏在這空間裡，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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