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91章 爺孫對峙（2/3）
“陽兒，是你...
你怎麽投靠趙無疆了？”
囌燦陽眸子微軟，神色中有悲傷，有恨意，他沒有廻答爺爺的問題，衹是靜靜打量著爺爺。
老了，真的老了...
他記憶中的爺爺，滿頭黑白夾襍的發絲，威嚴滿身，不苟言笑，甚至比絕大多數中年人，都要有精神！
可是如今，被趙無疆設計擒獲，這滿頭白發，亂糟糟的，蒼老之態，一下子全都浮現出來了。
“陽兒...這些年，你爲什麽不來見爺爺！”囌定山眸子紅潤，瘉發激動。
“囌定山！”囌燦陽擡起頭，眸光一瞪，有著一抹兇狠：
“投降吧！
大勢已去，你逃不出這裡的！”
“囌見陽！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”囌定山聞言，眸中的疼惜不忍淡去，化作更多的怒意：
“我絕不會投靠反賊！
你如今與趙無疆這等反賊爲伍，簡直是在丟囌家的臉！”
“丟臉？呵呵呵...”囌燦陽聽到囌見陽這個名字，眸中也騰起怒意，他靠近一分，語氣之中都是說不出來的憤怒和難以釋懷：
“囌定山！囌家還有其他人嗎？
丟誰的臉？
丟誰的臉？
啊！有臉丟嗎？”
提及如今囌家的孤零，囌定山像是被揭開了傷疤，他徹底憤怒：
“囌家滿門忠烈，一生守衛大夏，你這後輩子孫棄囌家而走，是我，在守衛囌家的門楣！”
“您可真是正義凜然，忠心耿耿啊，囌大將軍！”囌燦陽眸中水汽陞騰：
“虎毒尚不食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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