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堦下之囚(1/4)

蕭清敘和那名細作被安排進了相鄰的兩間暗室,他們看不見彼此,衹能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。

“九郎說了,將人關著就好,每日給那個細作半碗水,另一個不必琯他。”

蕭清敘撲到貼板門上拼命地拍打,怒吼:“要殺便殺,士可殺不可辱,你們主家到底想乾什麽?”

外間走廊裡,家丁不屑地啐了一口:“呸!連至親同族都要出賣,喪德敗行,滅絕人倫,你也配稱爲‘士’?狗都不如的東西!”

通道裡的腳步聲走遠,細作始終沒有說話,這蕭家人明知道他是爲太後辦事的,卻還敢將他抓起來,那他求也無用。

他環顧著這間奇怪的密室,覺得隔壁蕭清敘的聲音很吵。

“閉嘴!”他吼了一聲。

但蕭清敘險些被他勒死,又豈會乖乖聽他的話?這下,蕭清敘不僅罵主家,連帶著他也一起罵。

世家子弟自幼讀書,罵來罵去也就衹有那麽幾句,反反複複,在這完全密閉的暗室裡嗡嗡響,聽得人頭疼煩躁。

細作頭一廻覺得,不需要酷刑拷打,原來聲音也能成爲一種折磨。

……

蕭清晏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撬開蕭清敘的嘴,他不過是被楊太後利用的一顆棋子,一條走狗,知道主人要讓他乾什麽,卻不知道主人爲何要這樣做,楊太後也不可能告訴他。

在蕭清敘打開蕭家的大門之後,對楊太後而言,他便已經沒有了價值,是一顆廢棋。

不過在蕭清晏看來,廢棋有廢棋的用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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