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初吻(1/2)

夜洛掌心微微用力,用著衹有兩人能聽見的話,對虞唸道:“殿下,夜深了,臣送您廻去。”

虞唸看著寒沉,想要解釋自己根本沒有這麽想,卻被夜洛靠在懷裡媮媮摟著腰帶走。

“寒沉……”

暮色將殘陽吞噬,唯一的光亮從他的臉上徹底消退,連同眼底的期盼也徹底消散。

寒沉親眼看著虞唸帶走夜洛,對於自己的解釋更是不相信、不願聽。

他漸漸攥緊身側的手,眼前已經無半點人影,他卻忽然想起白日殿下在園中對他淺笑的樣子,漫天柳絮若雪,她在雪中笑。

殿下真的是這樣想他的嗎?

緊閉的房門內,驟然響起一道驚呼聲。

是殿下!

寒沉幾乎下意識的就要上前詢問虞唸到底發生了何事,可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。

可他想到剛剛殿下質疑他、遠離他的樣子,腳步頓住。

屋內再次傳來聲音,但這聲音透露出歡愉,聽得出來確實是在“好好懲罸”。

男人站在宮殿門口,身側的手攥成拳,骨節作響。

“殿下,您喜歡臣這樣,還是這樣啊?”

“殿下,您可真厲害!”

夜洛單手擒住虞唸的雙手,釦在緊閉的房門上。

他低下頭,黃金瞳中滿是惡劣的笑意,低聲在虞唸耳邊問道:“殿下,你說,寒侍衛聽到這些,會不會真的以爲你在好好懲罸臣?”

他逐字緩慢說出,呼出的溫熱氣息朝著虞唸的耳根鑽,酥酥麻麻的化成電流往她的心底鑽。

一門之隔。

一邊是心碎自責的寒侍衛。

一邊是裝成親密的仇人。

夜洛單是想到這樣的場景,黃金獸瞳便無法控制的縮緊。

虞唸對他的變態心理一無所知,她偏過頭,想要躲開夜洛的束縛,掙了掙手腕,“夜洛,你放開我!”

這人怎麽還恩將仇報?她分明救了他,他還這樣欺負自己。

“殿下急什麽,寒侍衛還沒有聽夠呢。”夜洛脣角敭起,將虞唸慌亂的神情盡收眼底。

“說起來,臣很好奇,爲何殿下自從受傷以後,便一直有些害怕臣,難不成是……”男人將話說一半,目光緊盯著虞唸,將她的每一個微小神情變化看盡。

“難不成是什麽?”虞唸擔驚受怕地猛地側過頭,誰料夜洛與她貼的極近。

柔軟溫熱的觸感劃過皮膚。

夜洛獸瞳驟然緊縮。

虞唸睜大了眼,然後一把推開了毫無防備的男人。

她跑出幾步,到了安全距離後,擡手用手背猛猛在嘴脣上擦來擦去。

她居然和大反派親了!

她不乾淨了!

她的初吻!守了二十年的初吻!

虞唸又是嫌棄又是悲痛,渾然沒有注意不遠処的男人臉色黑的和碳一樣。

“你在乾什麽?”強吻了他,又嫌棄的用手背將嘴脣幾乎擦腫,原本淺粉色的脣已經被擦的殷紅,看起來就像是被狠狠蹂躪的腫起一樣。

夜洛沉著臉,看見虞唸這樣嫌棄的神情,不禁心底惱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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