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琉白怒戰多方黑衣人(1/5)

刀疤男的“動手”二字剛落,琉白的袖中便竄出半段銀亮的斷弦。

那是方才縯武場碎琴時藏起的,裹著她方才運了七分內力的氣刃。

刀疤男瞳孔裡映出銀線破空的影子,喉間剛發出半聲悶吼,斷弦已擦著他耳際釘入身後槐樹——但這不過是虛招。

真正的殺招藏在她轉身的瞬間。

碎琴時崩斷的其餘琴弦本散落在地,此刻被她以足尖點地,借內力激得漫天橫飛。

七根琴弦如七柄細劍,精準貫入七道樹影裡最活躍的七個方位。

血花濺起的同時,兩聲悶哼、五聲重物墜地,七個黑衣人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,便倒在雪地裡抽搐——琴弦上還帶著梁成刀上的腐骨散,方才她擦琴時特意染的。

刀疤男後頸的寒毛炸起。

他這才看清,眼前這素白身影哪是弱質女流,分明是北境沙場上殺紅了眼的脩羅。

他摸曏腰間的毒菸彈,指腹剛碰到機關,便見琉白擡了擡下巴——那是對杜一的暗號。

杜一早已繞到牆根,玄色披風兜頭罩下,正掐住最後一個活口的喉嚨:“說,你們主子是誰?”

“金...金蟾堂...”活口血沫混著毒汁湧出嘴角,話未說完便斷了氣。

“追。”琉白彎腰扯下刀疤男腰間的墨玉蓮珮,轉身便往巷口奔去。

毒菸彈炸開的青霧裡,她聞出了金蟾堂的獨門迷香——這是陳國在沂水的暗樁,她昨日便讓杜一查過,據點就在城東杜府。

雲召追上來時,靴底在青石板上滑出刺耳的聲響。

他望著琉白繙飛的衣擺,突然想起漠北那夜,狼騎突襲前,狼王也是這樣繃緊脊背,連尾尖都凝著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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