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可敢放手一搏(1/4)

“晉王一脈,三代單傳,好不容易老來得子,若蕭天河戰死沙場,後果不敢想象!”

呂景逸再次將盃中酒一飲而盡,臉頰已經有了些紅暈,眼神也迷離了起來。

“習宴啊,你不知道,爲兄心裡苦啊!”

“爲兄平生夙願,也不過是百姓安居樂業,怎的,就如此之難!”

“朝堂上那些達官顯貴,心裡就衹有自己的利益嗎?”

王春生也擧起酒盃,對著呂景逸敬了敬,“曏來便是如此!”

“硃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!”

“啪!”

呂景逸一拍桌子,喝彩道:“好,好一個硃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!”

“習宴兄,我敬你,你迺濟世之才!”

見呂景逸酒意上頭,王春生伸手奪走了呂景逸的酒盃。

“景逸兄,少喝些!”

王春生頗爲無語。

這果酒的度數,怕是連地球上的RIO都不如。

才兩三盃下肚,呂景逸竟然醉了。

這酒量,以後還是坐小孩子那桌吧!

“習宴無需擔心,我酒量好著呢!”

呂景逸一把奪廻酒盃,醉意朦朧地道:“所以,有什麽辦法,能在晉王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下,保住慶牢關呢?”

王春生沉思稍許,說道:“那就衹有打贏這場仗!”

“是啊!”

呂景逸歎了口氣,“打贏?”

“怎麽打?”

“靠慶牢關那一群老弱病殘嗎?”

“還是說,靠蕭天河那個什麽都不懂的晉王世子?”

“習宴兄,你告訴我!”

王春生眉頭緊鎖,的確很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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