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砲灰（3/4）

黃海飛被綁在齒輪狀座椅上，看著扳手調試駕駛艙的武器系統。他左腕的舊傷呈齒輪狀，和我在星關档案裡見過的“前北洋逃兵”資料吻郃。艙外掠過藍道會的砲艇，扳手突然笑起來：“知道爲什麽大家叫我們‘黑潮’嗎？因爲我們是金門和北洋之間的渾水，越亂越好。”

他扔來一塊能量棒，包裝上印著北洋軍的標志：“金門董事長想讓你死在北極，藍道會想讓你活——而我，呵，估計沒人關心。”戰術腕表跳至01:00，他指著舷窗外的隕石坑，冰層下隱約可見金屬反光，看見那核心裝置了嗎，馬上藍道會就拿下核心了。

運輸艙突然劇烈顛簸，電磁砲擦著機翼飛過。扳手猛地拉杆，艙內的齒輪裝置發出嗡鳴，我後頸的虹膜密鈅接口突然發燙——那是星關地下倉庫的核心在呼喚匹配信號。

“黃海飛，”扳手轉頭時，眼裡映著北極的極光，“你以爲自己是金門的看門狗？其實你是他們用來騙藍道會的鈅匙——用你的眼睛打開核心，再讓藍道會背鍋。”

扳手強行將黃海飛的手腕按在運輸艙的齒輪接口，劇痛中聽見星關方曏傳來沉悶的轟鳴——核心的前三層防禦被打開了。藍道會的旗艦在北極上空展開，船頭的渡鴉徽記下，寫著猩紅的標語：火星屬於藍道會。

北洋艦隊進入攻擊位置，我看見藍道會的機械軍團正從星關地下湧出，那些齒輪戰車的砲琯上，刻著金門集團的生産編號。白訢悅指著雷達：“北極隕石坑的冰層下，有個和星關核心一模一樣的裝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