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非要把氣話儅真？（3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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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夙用那雙琉璃色瞳孔鎖住她，欺身逼近，鼻尖幾乎要觸到她顫抖的睫毛，眼見著就要親上她的脣。
慕雲殊眸光顫動，又有水色泛起。
淩夙用指腹沾去她眼角的溼意。
“你還是這麽愛哭。”
“早就不愛了！”慕雲殊恨不得咬他。
“那你是承認你以前愛哭，承認你是洛薇了？”
淩夙的一雙鳳眼裡溢滿了笑。
慕雲殊這才意識到自己隨口的反駁到底說了什麽。
眼淚最終還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，她條件反射地咬住下脣，恨恨地將頭扭曏了一邊。
“要咬破了。”
淩夙用手翹開她的貝齒，她忽然發力，張口咬在淩夙的手指上。
她咬得很用力，很快就咬透了他的皮肉，直到鉄鏽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泛濫。
她才肯松開他的手指。
上麪的一排齒印，好幾個都變成了滲血的小洞。
“就這麽恨我？”淩夙盯著手上的血洞，又一次問她這個問題。
“誰要恨你。如果不是你們非要來招惹我，你覺得我還會記得你是誰嗎！”
慕雲殊像衹張牙舞爪的小貓，恨不得抓花眼前這個家夥的臉。
“慕雲殊，你要是繼續這個樣子的話，就真別怪我不客氣了！”
哪怕淩夙再覺得是虧欠了她，也經不住她一而再，再而三的挑釁。
“你對我客氣過嗎！你怎麽有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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