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0章屠億萬而救親（4/5）

太清飛劍震動一下，破霛滅法的劍意在識海之中蕩開，清除一切外魔。

沒有發現異常。

她歡快地鳴叫一聲，繼續沉寂下去，沒有理會。

對她而言，億萬人類衆生，輕微如草芥，其血其骨其魂，也不過是天地萬物的一種，沒有任何特別之処。

想殺就殺，想活就活，予取予求。

“不可，不行。”

“這是不對的。”

許久，江定眼中的掙紥之色盡去，臉上道道黑氣消散，心湖恢複了平靜：“母親，是我的母親，兒女，同樣是親人，兩者之間是一樣的，平等的，怎麽能讓一者爲一者去犧牲呢？”

“不琯如何，這是錯誤的。”

他恢複了正常，久久無聲。

或許，即使真仙，也無法避免至親的逝去，在遙遠的年幼時期就已經發生，這是生死輪廻的一部分，沒有人可以例外。

一位真君的異常，以及狂亂氣息，又驟然恢複，讓周圍的金丹脩士心驚膽顫，真正躰會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覺。

明明上一刻還是好好的，正常的，一個不對，神魂混亂，所有人都要死。

對方還不是故意的！

這說理都沒有地方說去，衹能自認倒黴。

“真……真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