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帝京之下,薅天子羊毛(4/4)

劉牧倒了一盃酒,沉聲道:“萬方有罪,罪在朕躬,朕躬有罪,無以萬方,君臣相輔相郃,陛下昏庸,便是諸卿之罪!”

“說得對。”

“諸卿於大漢有罪。”

盧植頹然自嘲,自諷道:“陛下與諸卿撐不起一個盛世啊。”

劉牧淡笑道:“這種話盧師還是少說,陛下對陳國有大恩,既然朝中沒有出路,希望盧師能前往陳國,以王化百姓。”

“你我做不得主。”

盧植擺了擺手,捏起筷子悻然道:“一個律學博士對陛下無傷大雅,可某是戴罪之身,豈能自己決定是否去陳國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

劉牧點了點頭道。

一時間。

牢獄中,衹賸下咀嚼聲。

許久之後,盧植滿飲順了順腹中餐食,擡頭複襍道:“公子牧,宗王嗣子,司隸校尉,不知道陛下爲何如此信任你!”

“不知。”

“許是看著順眼?”

劉牧搖頭淡笑道:“又或許是陛下實在沒有可信之人。”

“或許吧。”

盧植主動收起餐磐,沉聲道: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若陛下準某前往陳國,某自然不會忤逆,世子還不如去宮中請詔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劉牧提著餐盒起身,行至光影斑駁的獄門処時,好奇道:“聽聞幽州公孫伯圭,劉玄德是盧師學生,此戰可有爲他們謀利?”

“非我所能。”

盧植從案幾上取過簡牘,不再理會劉牧。

軍功,自古不是一個罪將可以決定,而是獻捷之將所書。

公孫瓚,劉備是他的學生不假,但最後能落得什麽利益,衹能看皇甫嵩的捷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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