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醜人多作怪(2/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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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意思?怎麽說話的工夫,我就成魚淵學府的門生了?父親是神都學府的弟子,薑望卻是毫不知情。

他狐疑道:“若有這層關系在,蔡棠古何必想方設法找我麻煩?”常祭酒答非所問道:“你可知潯陽候爲何離開神都來到苦檀?”薑望搖頭。

常祭酒輕歎道:“是因讓......那位不喜,魚淵學府不會承認潯陽候的身份,蔡棠古僅是苦檀學府的教習,他自然不會知曉此事。”薑望懂了。

雖然常祭酒沒有直言,但那位是誰,想來是很清楚的。他聳肩說道:“我爹是我爹,與我沒什麽關系,青玄署、武神祠都在爭我,你們魚淵學府再插一腳,若想借著我爹的事情,那祭酒大人怕是要失望了。”常祭酒笑看牆外山色,有白色的花瓣擦著牆頭草飄入,落在桌上糕點旁,伸手捏起,沉吟片刻,說道:“潯陽候是一個名稱,它代表的竝非一個人,你父親,你祖父,祁國皇室僅存的血脈,若非祁國崩滅,你祖父是最有望繼承帝位者,若至今日,你也該是儲君。”薑望眉頭緊皺,好可惜。

“但我沒想著與你親近,前諸國皇族後裔,不止你們潯陽一家,儅年滿門慘死的魚王府,便是雎國皇室後裔,在那之前,諸國遺脈,都因各種緣由破敗,繼而斷絕香火,我若與你親近,無疑自尋死路。”風兒很是喧囂。

薑望心裡有些發寒。他緊緊盯著常祭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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