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七十九章 黃衣萬仙門(1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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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認了扈輕的身份沒泄露後,樊牢與她講寸中界這些年的事情,從開始的滿目瘡痍到後來的四処爲敵,從自家捉襟見肘到外頭寸步難行。他盡量講得簡單好似不是什麽難事,但扈輕知道這個過程所有人都付出了巨大的心力。如日中天和日薄西山完全是兩個待遇。但九宗九族絕不是日薄西山,一時難過不過是暫時的低穀期。
樊牢道:“與你講這些,是告訴你興衰有替。下頭弟子到上頭長輩,大家都比以前沉澱許多。你若是也在,必然能心境提陞不少。”
扈輕失笑,笑容裡自有她的一番沉澱和感慨。
樊牢便道:“看來你也所得不少。你的事廻去再說,免得誰都讓你說了一遍又一遍。我衹問你,魔域一行,你的心魔——”
扈輕沉默一下,笑了笑:“沒了。”
沒了?
就沒了?
我怎麽那麽不信。
扈輕歎口氣:“見到比鬼國更——想象不到的事情,心魔就沒了。”
這個答案是樊牢沒想到的,按說,見到更黑暗更悲慘之事,不該是刺激得心魔更加長大?
扈輕苦笑:“大約是因爲——以前我覺得自己是個人物,走出去才發現,我什麽也不是吧。”
樊牢意外:“你可不是悲觀的人。”
扈輕垂眼,低聲說:“師傅,你說人活一場圖什麽?天地生出衆生,又圖什麽?”
樊牢:“那個死和尚對你說怪話了?我這就去殺了他。”
嚇得扈輕忙阻攔:“沒沒沒,他從來不與我說喪氣的話。他——師傅,水心於我不是和尚,他不會給我灌輸厭世的那一套。我衹是——我們爲什麽要悟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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