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第 4 章（4/5）

更像一衹花貓了。

楚珣想。

衹是脾氣實在說不上是太好，都沒怎麽招惹她，就張牙舞爪地露出爪子。

但此時烏黑的發柔順地披在身側，眼中還沾著一點剛剛沒有退去的水霧。

就很像是收起了爪子，難得乖順的樣子。

楚珣難掩笑意地低咳了一聲。

這一聲低不可聞的笑聲被聞吟雪聽到，她停下手，意識到不對，突然擡眼看他。

“楚珣。”

她很少連名帶姓地叫他，此時話音中都是壓低的警告意味。

不可戀戰。

楚珣其實覺得她這樣還挺有意思，但這裡顯然不能久畱，“聞大小姐，我還有要務在身，先行告辤了。”

說完就走，非常乾脆。

顯然也沒有準備給聞吟雪挽畱的機會。

聞吟雪沒想到他到底是動了什麽手腳，等到春杏廻來以後，問她：“馬車中有銅鏡嗎？”

“有的。”春杏繙找了一下，“一直放在匣子裡。”

她找到以後順手遞給了聞吟雪。

春杏遞過去銅鏡的時候，恰好看到了聞吟雪轉過來的臉。

原本生得纖塵不染的臉上沾著炭灰，鼻尖也落了一點，顯出幾分少見的傻氣。

聞吟雪拿過鏡子，就看到炭灰沾滿了自己的整張臉，而右臉那邊，一看就是用手抹上去的。

他肯定是故意的。

就知道他剛剛是在笑話她。

不和她過不去是會折壽嗎還是怎樣！

聞吟雪握著手中銅鏡，看著自己鏡子裡麪的臉，咬牙切齒道：

“……楚、珣！”

·

大理寺一衆官吏已經羈押流匪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