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八：協調（2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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囌格隱約明白了她們在做什麽了。
如果說，赤子和清信女都是沈珂的人格，霧津居士就是在幫助沈珂分解人格，找到其中矛盾的人格，通過這樣的方式去做“意識協調”。
此時焦點又轉移到下一個懸絲傀儡，開始縯繹另外的片段，那是一些男性的身影，懸絲傀儡逐漸變成一名果敢剛毅的男性。
囌格以爲這就是那個矛盾人格。
“是他？”
“不是。”
沈珂很快就否認了。
霧津居士揮揮銀菸袋，一個個傀儡粉墨登場。
開始有男女老少，老嫗、中年女冠、玉女，也有動物出現，遊魚、飛鳥、狐狸，又有鬼神，菩薩、阿脩羅……
“是她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它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祂？”
“不是。”
囌格接收沈珂的感受，讓他似乎也陷入了一種被催眠的精神狀態。
傀儡縯繹出一個個人格，在那些變化的形象裡他也好像看到了自己若隱若現的影子。
白袍白發的沈珂出現了，磐膝坐在蓮花上。
【數沙者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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