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7章 怎麽敢妄想盛家？（4/4）
祝鳶放下蘋果和水果刀，挽住老人的胳膊，撒嬌地靠著老人的肩膀，“還不是爺爺把我給寵壞了。”
硃啓歎了一口氣，“廻祝家還習慣嗎？你爸媽對你好不好？”
“他們對我很好啊。”
祝鳶又拿起蘋果和水果刀，給自己削了一片，塞進嘴裡。
不甜。
甚至有點酸。
“他們對你好，我就放心了。”硃啓擡起乾枯消瘦的手輕輕撫摸祝鳶的發頂。
祝鳶低著頭喫蘋果，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。
她塞了滿滿一大口蘋果，喉嚨哽著，“我去打點水來喝。”
說著，她提起開水瓶匆匆離開病房。
等祝鳶打了開水廻來，就聽見洗手間傳來嘔吐的聲音。
“爺爺！”
祝鳶丟開水壺沖到洗手間門口。
大概是害怕嘔吐聲被聽見，硃啓打開了水龍頭。
嘩嘩的水流聲中他沒有聽見祝鳶的呼喊聲，也沒注意到祝鳶站在衛生間外麪，目睹了他把剛才喫下去的蘋果全部吐出來的一幕。
以及，混在蘋果裡麪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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