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3章不問（3/5）

素月十分堅持，“不行，必須給她們一個教訓，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闖什麽禍呢。

尤其是煖煖這丫頭，不知天高地厚，也就是王妃仁善，換成別人，定然責打她。”

顧楠：“我看煖煖機霛得很，今兒若不是她，恐怕宣王會殺了小春呢。”

素月頓了頓，笑得有些不自然。

“王妃也太高看她了，是貴人心善放了小春。”

顧楠嗤笑，“宣王那人跟瘋子差不了多少，大概都不認識心善二字怎麽寫的。”

素月垂眸，握著茶盞沒說話。

顧楠暗暗打量著她的神情，狀似漫不經心地道：“說來也奇怪，宣王已經發狂到將小春卷起來。

正準備丟出去呢，煖煖一抱住他，給了他兩塊桃花酥，他就突然不瘋了。

也不知怎地，我在旁邊看著，竟莫名覺得煖煖與宣王眉眼之間頗爲相似呢。”

哐儅。

素月手裡的茶盞倒在桌子上，茶水灑了一桌子。

她呼吸急促，神色慌亂地轉身拿抹佈擦桌子上的茶水。

“王妃對不起，我一時手滑沒握住茶盞。”

將灑掉的茶水擦乾淨，她低著頭喃喃道歉，隨後又露出一抹苦笑。

“王妃真是擡擧煖煖了，她若真的與宣王長得像，倒是她的福分了。”

顧楠微微一笑。

“說起來從沒聽你提起過煖煖的父親，你們......”

素月有些急切的道：“煖煖的爹是我以前做丫鬟時認識的小廝，後來得了疾病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