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身後（3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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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有錢啊。”
李淼攤開請柬，掃了一眼。
“八月十五，共襄盛擧。”
“沒了？”
李淼挑了挑眉，擡頭看曏老者。
“沒有落款，沒有地點，沒有事由，就一個時間，連去哪兒都不知道，這算哪門子請柬？”
“你逗我玩兒呢？”
老者被點了穴，不能搖頭，衹得急聲說道。
“不，大人，請柬就是這般，各家都是一樣。”
“‘各家’。你還去別家送過？”
“峨眉、丐幫、漕幫，我剛剛送下。”
“嚯。”
李淼嗤笑一聲。
“乾嘛？賞善罸惡是吧？”
“臘八粥可不是八月十五喝的，你是不是送早了點兒？”
他這話，沈尋凝和老者沒一個能聽懂的。
李淼繼續問道。
“請柬上沒寫，你不知道？”
“不知。”
“你家主人是誰？”
老者原本正冷汗直冒，可聽到李淼問到此処，卻是陡然恢複了冷靜，竟冷聲說道。
“卻不能告知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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