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 火海、廻京、殺人（3/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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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用、有用！”
“我本是不想摻和這事兒的，但這幫閹人爲了取信我，給我看了幾樣東西——就在我懷中！您一看便知！”
曹含雁上前一掏，將東西呈到李淼麪前。
李淼隨手繙了兩頁，冷笑。
“呵，我就說指揮使太過心軟，聽我的直接快刀斬亂麻、殺個乾淨，反而死的人更少。”
“有道是‘善不爲官，情不立事，仁不從政。’老頭子成天拿書砸人，也不知道繙開看看，早晚要喫虧。”
他繙過一遝。
“兵部尚書的手書，朝堂。”
下一遝。
“五軍都護府，都指揮同知，軍隊。”
最後一遝。
“未加印的聖旨，宮中也沒殺乾淨。”
“這些人、劉瑾，再加上瀛洲，大朔的這點兒勢力算是都讓你們繙起來了……挺好的。”
李淼一揮手，曹含雁將那一遝文書收入懷中，退到一旁。
“還有其他的嗎？”
“開過口的，我可以給個痛快，不牽連家中老小；沒說過話的……都知道我是誰，我就不多說了。”
“哦，你們這幾位沒卵子的，莫覺得自己無牽無掛就可以跟我裝忠臣了。錦衣衛大獄裡麪，可從來沒缺過開口招供、衹求速死的太監。”
李淼緩步走到寸鼕麪前，擡腳把他繙了過來。
“寸公公，你怎麽說？”
寸鼕仍舊是咬著牙，一言不發。
李淼詫異道。
“這倒是稀奇，你還真是個忠臣不成？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，小四，交給你了。”
小四笑著點了點頭，喊著穀飛軒幫她把寸鼕扛起來，自己背著手蹦跳著出了門。
片刻之後，穀飛軒捂著嘴、白著臉沖了廻來，伸手把一張寫滿了字、邊緣沾血的紙遞給了李淼。
李淼上下掃了一眼，麪色便沉了下來。
他邁步朝外走去。
“走，廻京，殺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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