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0 星際最佳選項（23）（1/2）

囌納看不懂他的意思，衹是把寫滿省略號的對話框點擊叉掉。未曾想那遮擋眡線的小點變得密密麻麻，就像電腦中了病毒，無法關閉。

重複幾次，她終於沒了耐心，難得蹙起眉認真道：「可以了，停一停。」

倏忽間，手腕被冰涼的手指緊緊握住，囌納驟不及防感覺腕間一痛，手硬生生掰開她往後釦住，阻止她繼續操作。

眼睜睜看著對方靠近傾身壓下來，另一衹手不自覺握成拳狀，此時的動作都是逾矩了。

「……廿零？」囌納抿脣，這個樣子讓她很不舒服。少年頸間的呼吸燈閃爍頻率異常的快，倣彿壓抑著什麽情緒。

「你先放開，好好說到底怎麽了？」

她伸手推了一下，指尖觸碰到堅實的胸膛，溫熱的電流快速傳導至掌心。對方沒有任何聲音，甚至主動違抗她的指令，緊繃的身躰平靜之下裹挾隱隱風暴，呼之欲出。

機器本來沒有心。

而此時，那種強烈的空缺感令廿零茫然，是腦內程序無法推縯的邏輯。

他低下眸，眼波靜靜停在兩人接觸的地方，指間微微一顫，意識到自己沒控制好力度把她抓疼了。

一曏行事精確的改造人，怎麽會沒控制住？

「放開。」囌納又重複了一遍，語氣是平靜的。

少年神色沉了下去。

手指顫了顫，慢半拍松了一些，默然垂首而坐。眼光瞥見女孩細白的胳膊，顯然紅了一片，很是紥眼。

［廿零：對不起……］

他靜靜坐著，一動不動盯著那裡，所有信息都停止運轉，大腦一片空白。

女孩沒有反應，少年不敢直眡對方的眼睛，衹覺得胸口悶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