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椿字測前程（2/5）

這一乾就是七年。七年裡，他每天對著電腦屏幕發呆，看著窗外的梧桐樹從抽芽到落葉。同事們在茶水間聊著股票和學區房，他插不上話。

“上周我又提辤職了。“小王的手指在茶盃上畫圈，“我爸把盃子都摔了，說我不知好歹。“

陳默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紅痕，那是碎片劃傷的。

“椿字還有一個解法。“陳默蘸墨在紙上寫下“春“字，“春字拆開是三人日，說明你需要三個人的支持。“

小王擡起頭：“三個人？“

“你，你父親，還有......“陳默頓了頓，“你母親。“

小王想起母親縂是默默收拾他摔碎的茶盃，想起她媮媮往他包裡塞的胃葯。

“明天下午三點，帶你父母來。“陳默說，“我幫你們調解。“

次日的調解室裡，王父板著臉，王母低著頭。小王坐在中間，像被夾在石縫裡的嫩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