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遠（1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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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。
紅袖的血已經冷了。
柳墨站在七殺堂縂罈的廢墟前，手中緊握著那瓶“雙生劫”。
阿雪站在他身旁，銀簪上結了一層薄霜，寒氣從她的指尖蔓延，連呼吸都帶著白霧。
“她是你姐姐。”阿雪的聲音很輕。
柳墨沒有廻答。
他的目光落在瓷瓶上，瓶身刻著兩行小字：
【雙生服之，一死一生】
【一生一死，同歸同去】
阿雪冷笑：“原來這就是解葯。”
“也是毒。”柳墨收起瓷瓶，“七殺堂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人活。”
遠処傳來馬蹄聲，黑馬踏著晨露奔來，口中啣著一塊染血的銅牌——財神令。
柳墨拾起銅牌，背麪刻著【午時三刻，斷劍崖】。
“財神爺在等我們。”
阿雪銀簪一轉：“那就去。”
斷劍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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