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 送上門來的契機（1/5）

清虛觀後院之中，葉小山已聽得瞠目結舌，而老道的話還在繼續。

“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，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。

無論天地還是聖人，到此境界都不再是凡人，他們看待世間萬物都已沒有任何情感，是生是死，與他們而言也沒有了任何區別。

而武道的極限或許就在於此，將自身脩爲提到天人之境，化凡超脫。

武茂川天資極高，脩爲更是日益提陞，待到突破到三才境時，自然不會再將天下人命放在心上，他的眼中衹有更宏大的目標，死一萬人，十萬人，百萬人，與他而言不過衹是一個數字。”

葉小山直聽得倒吸涼氣，要真如此，那豈不是成爲一個冷漠的機器了，那到底是好是壞？

鏇即他又想到了剛才老道所言，又皺眉道：“這衹是其中一個猜想吧？”

“對，畢竟老道我脩爲淺薄，離著三才境還有十萬八千裡，自然衹是推測，不敢斷言就是如此。

所以便還有第二種可能。”

“那是什麽？”

“他身上被人做了手腳，心神已受人操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