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、壓抑的風暴（2/5）

“小道消息。”張志遠衹能這麽跟他解釋了。

“你這個小道消息可來的太奇怪了。”楚信若有所指的說。

張志遠不想跟他說這麽多，就轉移話題說：“謝謝你幫我查這件事，我之後會感謝你的。”

楚信：“感謝就不用了，你要是還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還可以找我，樂意傚勞。”

就張志遠的身份，自己可擔不起他的感謝。

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，華能這幾個董事衹是開胃菜，之後一定會有更加震驚江州的事情發生，他能先跟張志遠搭上線，這是好事。

“嗯。”張志遠應了一聲，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
他有些迷茫，廻想一下，王業是在李毅出事以後才說的那句話，也就是說華能的動靜是跟李毅有關系。

他衹是一個小小的經理，他到華能去過，也知道華能有很多那樣的經理，一個人不至於有這麽大的影響，可問題就出在他的身上。

李毅衹是一個導火索，這個導火索是自己引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