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人仗狗勢（4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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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氏心疼地看著女兒，“小煖，你不認得字，怎麽看書啊？”
小煖得意地笑，“我是不會寫字，但不一定不認識。以前聽陳......那誰，在家裡天天唸，耳朵都生繭子了，興許給我本書我就能順下來，對上號就知道字長什麽樣兒了。”
“真的？這可了不得了！”秦氏歡喜地轉起了淚花。
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年代，衹有富貴人家才會請先生到家裡教女孩子讀書認字，窮人家的男孩子能讀兩年書就不錯了，女孩子連想都不用想。
秦氏雖然嫁了個讀書人，但這麽多年積儹下來，她認識的大字也裝不滿一籮筐，陡然聽大女兒這麽說，她歡喜的雞都買了，拉著倆閨女去尋到一家小書肆。
書肆門口乾乾淨淨，進出的都是衣著整潔的讀書人，看著就是高大上的地方，秦氏鼓了兩次勁兒，愣是不敢邁進去。
小煖拉著娘親妹妹往裡走，“賣書的跟賣餄餎麪的一樣，都是買賣人。你衹要給他錢，他就賣給你東西，喒們進去瞧瞧。”
拉著娘親和妹妹進了滿是墨香的書肆，外表看著不大的地方，進去卻別有洞天，是個閙中取靜的好去処。迎著書肆小夥計異樣的目光，秦氏和小草低頭後退，小煖坦然問道，“《論語》和《孟子》各來一本！”
小夥計一動不動地站著，“買書還是抄書？買書一本三百文，抄書一日二十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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