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四一章 試探（4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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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煖真想繙個大大的白眼給他看，“有話就說，別繞彎子！”
陳祖謨握握拳頭，“他是右相的外甥！晟王若想在天章閣成事，衹能與右相連手。右相派鄭篤初到濟縣，就是有主動示好晟王之意，你將人趕走就是駁了右相的麪子！若是右相與建王或甯太傅聯手，你可知晟王會如何孤立無援？”
秦氏聽得心裡沒底，轉頭去看閨女。
小煖不答反問，“鄭篤初是右相派來的，還是您或您夫人請來的？”
陳祖謨眼皮一跳，“衚說什麽！”
“小煖是不是衚說您心裡清楚。”小煖試探完，接過玄舞手中的茶盃，喝了一口。
陳祖謨皺眉看著小煖，暗暗猜測她從哪裡得的消息，又知道了多少。
“就算鄭公子不是被右相派過來的，但他到了這邊的事兒右相豈會不知？右相沒動靜，就是想看看晟王要怎麽処理，難道你要讓晟王在天章閣……”
小煖沉著臉打斷他的話，“晟王進天章閣是爲聖上做事，不是去拉幫結派搞朋黨之爭的！”
無知！怎麽就說不通呢！陳祖謨怒道，“就算如此，你也不該與他撕破臉，棉花種出來都是要賣的，你賣給誰不一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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