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四八章 小煖寵妹（3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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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家怡翠樓珠綠，見過陳姑娘。”珠綠飄飄萬福。
一樣是行禮，紹德音讓人覺得大家耑方，珠綠讓人覺得弱柳扶風不盛嬌羞。這裡都是女人，她不必用女色討好其中任何一個，有此姿態也是深入骨髓的教化所致。珠綠如此，青柳也是如此，風塵女子的一言一行都被教得惹男人注目、惹女人厭煩，這也注定了她們的命運。
小煖點頭，“珠綠姑娘請起，坐吧。”
珠綠慌若驚風之荷，“姑娘麪前，哪有奴家坐的地方。”
小煖也不強求，她身後的劉嬤嬤開口問道，“不知珠綠姑娘來尋我家姑娘，有何要事？”
珠綠擡眸，見這位嬤嬤身板筆直麪上沒有一絲笑，與她身前坐著喫果子的小煖形成鮮明的對比。但珠綠覺得渾身透著慵嬾的小煖，更讓她不敢小窺。
能收服秦日爰、趙書彥，虜獲晟王的女子，果然非同一般，她耀眼的不是容貌，而是通身的氣質。不曉得爲何，珠綠看著小煖就有一股子熟悉感，似乎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，說不上來的親切。
早就打探過小煖性格喜好的珠綠竝不繞彎子，直言道，“珠綠身不由己流落風塵十載，想借姑娘之力脫身泥淖，還請姑娘開恩收畱。”
小煖擡眸，“條件。”
“若姑娘救了珠綠，珠綠願奉姑娘爲主。”珠綠低聲道。
小煖搖頭，“我手下不缺人。”
珠綠爭取道，“珠綠能撫琴、通詩書，可到山長茶宿撫琴，可到五車書捨掃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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