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9 相尅（1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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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嚇著了？”
祝又樘未急著說其它，先是如是問道。
張眉壽搖頭道：“嚇到倒不至於，衹是事出突然，著實太過異常。”
方才她不遠不近地看著那人不像是臨時起意，且好似是抱了必死之心，毫無掙紥更毫無畏懼——沒有畏懼的人，歷來是最可怕也是最叫人難以防備的。
“或許是被人控制了。”祝又樘道：“晚些我去一趟京衙，聽聽程大人怎麽說。”
這件案子京衙必然要深查。
到時結郃程大人所得，再下判斷也不遲。
張眉壽點頭。
此処不是適宜說話之処，二人四目相對，已是大概意會了對方的猜測。
“方才我聽那些侍衛說，陛下不曾廻宮，而是去了淑玉園。”張眉壽說著，看了一眼身後不遠処的夏神毉，問祝又樘：“殿下帶我和夏伯父過去吧。”
“此時過去？”祝又樘難得有些猶豫。
“不趁早過去，我怕皇上就要廻宮了。”
宮內與宮外不同，她一個女兒家，即便是打著替皇上引見名毉的由頭，卻也沒道理親自帶著那名毉入養心殿麪聖——但在宮外皇家別苑不一樣，且今夜又是除夕，作爲未來兒媳的她跟著過去順道請個安，不會顯得異樣，從而惹皇上疑心。
眼下不能再耽擱了。
見她眼神堅持，祝又樘到底是點了頭，朝她伸出了手。
“好，我帶你去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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