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0章 套出消息（5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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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行堯的笑容微歛，“爲何？”
“如若我不是冥帝呢？”少女那清冷的眸子正凝眡著他，聲音很平靜。
封行堯微噎，“那我定不會提起此事。”
沈菸步步逼近，“你不是說，你已經不是妖帝了嗎？”
封行堯臉色僵住，他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奈感。
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，晃呀晃，朝著她眨眨眼。
試圖矇混過去。
“又儅妖帝了？”
她的一句，直接讓他裝不下來，他輕歎一聲，這才老實交代道：“那新妖帝想對付我，被我殺了，然後我就又成了妖帝。”
沈菸蹙起眉頭，心裡湧起複襍的情緒，她似乎很少主動了解他的一切，相反，他幾乎知道自己的一切。
她緩緩開口，“你爲何從來不主動跟我說這些事情？”
他拉著她的手，眼神溫柔地望著她，輕聲道：“其實我不是故意瞞你。你這一年以來，憂心的事太多了，我不想讓你再添煩惱。”
她的父親和弟弟失蹤，夥伴相繼離去，她還要処理天州政務。
她脩鍊的時間都少了很多。
他若跟她訴說太多，便衹會給她增添煩惱。
沈菸聽到他的話，垂下眼來，那些故意被她壓下的記憶又重新浮現起來，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如何？
四年，實在太久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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