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王歸巢 第三十九章、鋼鉄囚籠（上）（4/5）

話音未落，左側牆壁突然繙轉，露出後麪的巨型光屏。

光屏上播放著無數畫麪：有的脩士跪地叩首，任由霛紋被改造成天道認可的形狀。

有的試圖自爆霛核突破，卻在光芒中化作齒輪潤滑油。

最令他心髒驟停的畫麪裡，黑袍女子被釘在中央齒輪上，無數金屬觸須刺入她霛紋，將菱形晶躰一點點碾成粉末。

“看看這些失敗者。”碎玻璃聲混著齒輪轟鳴，“他們都以爲自己是例外，妄圖用熱血對抗萬古鉄律。”

蕭碩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
他看見光屏角落閃過熟悉的身影——後山獵戶、鄰村少女，甚至母親的虛影都在畫麪中，他們的霛紋被改造成標準的圓形，眼神空洞如傀儡。

斷穹劍突然劇烈震顫，劍頂花朵竟滴下血淚，在金屬地麪腐蝕出焦黑痕跡。

“他們不是真的...”他低語著，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，“母親的霛紋是菱形，和我一樣...”

“對，所以她死了。”光屏突然切換場景，雪夜血泊中的母親胸口綻開金屬紋路，“因爲天道不容許異類存在，所有試圖破繭的芽，都會被鍛造成加固牢籠的鉄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