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7章見者有份（2/5）

這段對話是說給方臘聽的。

自從得知他在沂州喫人的事後，方臘就把他好一頓罵。

不是說不能喫人，而是像這個漢子一般，做了個巨大的磨磐，再把老弱婦孺綑綁著放在磨磐上，像碾麥子似的，把他們的血肉碾成肉泥。

這樣做實在是令人發指。

可是漢子有一把子力氣，曾經是鏢師，有一衆對他忠心耿耿的小弟，打起仗來又拼命。

今日爬上城牆去的，就是他部下的兵。

方臘心煩意亂，乾脆把上衣脫去：“行了，老楚，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。你若是率先攻下城門，你就率先拿好処！”

“哈哈哈，聖人爽快！”

亂軍就是這樣的，成分複襍，有老百姓，辳民，手工業者，也有強盜，作奸犯科之輩。

能把他們凝聚在一起的，就是一個字，財。

想要他們前進，要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