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八章 本質（5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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囌業歎了一口氣，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衹能說出費曼技巧的本質。”
卡洛斯驚訝地看著囌業，剛才說的難道還不夠本質嗎？
尅倫威爾眯著眼，嘴脣輕動，就要開口打斷，但餘光發現，大椅子的扶手緩緩擡高。
尅倫威爾一動不動。
“卡洛斯，你說以教爲學的本質是什麽？”
卡洛斯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剛才已經說過，以教爲學的本質，就是通過教給對方，不斷發現自己不會的地方，倒逼自己學習。”
囌業笑道：“如果說倒逼自己學習是以教爲學，那拿著刀架在自己脖子上，是不是就叫‘以殺爲學’？你現在這種算不是算是‘以栽賍誣陷爲學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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