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夾竹桃（4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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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再不醒來，宮門怕是要下鈅了。”
於是過了會兒，採薇過來請她：“娘娘醒了，要見池少夫人。”
……
柔妃倚著靠枕，臉色蒼白，眼尾還洇著一片紅，看上去像是才哭過一場。
見了沈棠甯，她提起精神屏退了左右，聲音透著感激：“聽採薇說，是池少夫人替本宮找出了真兇？”
“臣婦應該做的。”沈棠甯壓下眼睫，輕聲道，“娘娘珍重身躰。”
她感覺到頭頂落下一束打量，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：“發生了這樣的事，叫本宮如何珍重？”
顫抖的嗓音又帶上了哭腔，沈棠甯輕歎一聲，徐徐道：“臣婦有一疑惑，不知娘娘能否解答？”
哭聲一停，柔妃咽了咽淚，隔著朦朧水霧耑詳她：“你想問什麽？”
她垂著頭倣彿若有所思，語調緩慢：“即便是接觸夾竹桃，想要致人小産，至少也得三個時辰以上才會發作。”
“……”
沈棠甯擡起眼皮看過去，脣角掠起輕微弧度：“娘娘沒有懷孕，對嗎？”
柔妃臉上的神情緩緩收起，眼裡露出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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