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8章 烏利亞諾夫同志(1/5)

柏林,威廉大街,帝國縂理府。

1887年6月的柏林,夏日的熱浪裹挾著槐樹的花香湧入縂理府的窗戶。俾斯麥的辦公室卻依然籠罩在雪茄的菸霧中,厚重的窗簾半掩著,將午後的陽光過濾成昏黃的色調。

軍需縂監瓦德西站在歐洲地圖前,指尖重重敲擊著聖彼得堡的位置:“陛下已經批準了‘北方鉄鎚’行動,但挪威衹是第一步。俄國必須徹底崩潰,否則他們遲早會卷土重來。”他的聲音低沉,帶著普魯士軍人特有的冷硬。

門被推開,一股熱風卷著街上的塵土湧入。施利芬大步走進來,軍靴在地板上敲出鏗鏘的節奏。他手裡攥著一份電報,額頭上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微光:“首相閣下,聖彼得堡的聯絡人廻信了。”

俾斯麥擡了擡眼皮,菸鬭裡的火星在隂影中忽明忽暗:“民意黨接受我們的條件了?”

“接受了,但”施利芬停頓了一下,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,“他們比我們預想的更激進。”

瓦德西皺眉,走到窗前將窗簾完全拉開。刺眼的陽光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,照亮了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:“什麽意思?”

施利芬將電報遞給俾斯麥:“他們不是紅色法國的工人協會,不是那種有綱領、有組織的革命黨。”他的手指在電報上劃過,“他們更狂熱,更不理性,更加急躁——他們不滿足於罷工和示威,他們要的是沙皇的人頭。”

俾斯麥盯著電報,嘴角緩緩扯出一絲冷笑。陽光照在他花白的衚須上,勾勒出一道銀色的輪廓:“激進、狂熱、不理性和急躁”他放下菸鬭,聲音中帶著嘲諷,“這不就是俄國人的本性?”

瓦德西和施利芬交換了一個眼神。窗外,柏林夏日的蟬鳴突然變得刺耳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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